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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第73章 寒雪压孤城残冬望远春

一九四三年的新年是在重庆永无休止的冬雨中到来的。

潮湿的寒气如同腐骨之蛆钻进参谋本部作战室的每一个角落。

我韩夏站在这幅悬挂了整整五年的巨型作战地图前感觉自己已经与这片被血色和墨色浸染的江山融为一体。

我的少将军衔领章在这阴郁的炭火光芒下显得有些黯淡。

作为参谋次长实际上我就是这盘棋的唯一棋手。

一九四二年我们几乎是在绝望的边缘行走。

缅甸的惨败滇缅公路的彻底断绝让这片孤岛的最后一条陆地动脉被切断。

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驼峰航线那脆弱而昂贵的铝制翅膀上。

而我必须用这涓滴一样的物资去喂养数百万嗷嗷待哺的军队去抵御日军在中国本土那头饥饿的巨兽。

一月第一周:新年的死寂与北方的惊雷 新年的第一天没有任何庆祝。

我只是在办公室里听着雨水敲打玻璃批阅了积压的防务报告。

第六战区(鄂西)司令官孙连仲将军的电报摆在最上面他的言辞一如既往的恳切而焦虑。

日军第十一军那支由悍将横山勇指挥的“华中派遣军”精锐正在宜昌、沙市一线频繁调动。

孙将军认为这是春季攻势的明确信号。

我没有立刻回复他。

我走到地图前目光锁定在宜昌那个深入我方防线的尖锐楔子上。

横山勇这个名字我默念了无数遍。

此人(我从截获的情报中分析他的性格)坚忍、残忍且极富进攻精神。

他在一九四二年的“浙赣会战”中将第三战区的防线撕扯得千疮百孔。

现在他把目光投向了第六战区投向了我们赖以屏护重庆的最后一道山地屏障——鄂西群山。

“总座”我的作战处长老胡(胡靖安)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递上一杯滚烫的苦茶“这是刚从昆明‘中美联合指挥部’(我坚持的称谓)转来的欧洲战情简报。

” 我接过茶杯暖意很短暂。

简报的内容却让我精神一振。

在苏联斯大林格勒城下的德军第六集团军那个曾经横扫欧洲的“战神”保卢斯正面临着灭顶之 ry。

苏军的“天王星”行动已经完成了合围德军的空中补给彻底失败。

我的心跳微微加速。

斯大林格勒!这不仅仅是一场战役的胜利这是轴心国神话的破灭。

我立刻意识到这股寒流将跨越西伯利亚吹到远东。

日本这个德国的盟友将第一次感受到战略上的孤立和恐惧。

“立刻评估”我转向老胡声音因为压抑的兴奋而有些沙哑“斯大林格勒的失败对日本‘关东军’和‘中国派遣军’的心理和部署会产生何种连锁反应?” 老胡点头:“明白。

我立刻让情报处(第二处)进行推演。

” 但我心中已有答案。

日本不敢再轻易北进苏联了。

他们将被更牢固地钉死在太平洋和中国战场。

而中国战场将是他们流血最快、消耗最大的伤口。

我的目光回到鄂西地图。

既然北进无望太平洋又因瓜达尔卡纳尔岛的绞肉机而停滞不前(我们刚收到情报日军在瓜岛的‘总攻’已经失败)那么横山勇的第十一军会不会为了打通长江航线、掠夺江汉平原的粮食或者仅仅是为了在中国战场上取得一次“振奋人心”的胜利而孤注一掷? 很有可能。

“回复孙连仲将军”我沉声道“批准他的A号防御预案。

命令第二十九集团军(王缵绪)向西后撤三十公里脱离沙市的河防一线。

命令第十集团军(王敬久)和江防军(吴奇伟)固守荆门、当阳、宜昌一线的山地要隘。

” 老胡大吃一惊:“总座主动放弃沙市?那可是江汉平原的门户而且……” “而且是平原。

”我打断他“我们没有制空权没有足够的重炮更没有一寸装甲。

在平原上和横山勇对攻是用我们的血肉去填他们的钢铁。

我不要在平原上打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战我要横山勇把他的精锐带进鄂西的山里。

” 我的手指重重地戳在地图上那片绵延的绿色山脉上:“这里石牌、长阳、五峰。

这才是第六战区的决战之地。

让孙将军把最精锐的部队(如陈诚系的第十八军)配置在二线准备反击。

至于沙市……给横山勇一座空城让他为几袋大米付出足够的鲜血。

” 这是我为一九四三年定下的基调:诱敌深入山地决战。

用空间换取日军的消耗用山地抵消他们的火力优势。

第一周就在这种对斯大林格勒的遥远期盼和对鄂西的紧张部署中度过。

重庆的雨似乎更冷了。

一月第二周:卡萨布兰卡与“Y部队”的焦灼 第二周一份来自北非的电报其重要性甚至超过了斯大林格勒。

一月十一日我们分别在重庆和华盛顿签署了《中美关于取消美国在华治外法权及处理有关问题条约》。

这是一个巨大的政治胜利意味着百年屈辱的终结。

然而我深知真正的尊重不是靠条约签署的而是靠战场上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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