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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里的爱情故事第529章 我的爱情故事1

我的爱情故事(1) 我出生在姑射山脚下的平安村。

那山听老人们说藏着会吹笙的仙人可在我眼里它只是每天清晨把太阳顶上山尖傍晚又接住我们归家脚步的沉默背景。

村里的土坯房挨挨挤挤墙根下总坐着纳鞋底的老人田埂上的牛蹄印里春天会冒出嫩草秋天则积着金黄的谷粒——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简单得像母亲缝在我衣襟上的补丁却暖得熨帖。

父母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我们家是八辈子的贫民祖辈都守着这片黄土刨食连半亩多余的地都没有。

父亲的手粗糙得能磨破棉布掌心里的老茧比田埂上的石头还硬那是常年握锄头、掰玉米磨出来的;母亲的头发早在我十岁那年就掺了白丝她总在天不亮就起来推磨磨盘转动的“吱呀”声是我童年最熟悉的闹钟。

我们家的日子过得紧巴顿顿离不开玉米糊糊和腌萝卜只有逢年过节才能闻到肉香但母亲总能把粗茶淡饭做得有滋有味父亲也总在晚饭时就着一盏煤油灯给我讲他年轻时在山里砍柴遇到的趣事。

那时的我不懂什么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知道跟着父亲去田里他插秧我就拔草他割麦我就拾穗傍晚回家时裤脚沾满泥点却能吃到母亲蒸的、带着柴火香的红薯。

十八岁那年我迎来了人生第一个转折点。

村里的文书捎来消息镇上的供销社要招营业员村里推荐了我。

那天母亲乐得直抹眼泪连夜给我缝了件新的蓝布褂子父亲则揣着家里仅有的二十块钱领着我去镇上报到。

供销社在镇中心是栋两层的青砖房玻璃窗擦得锃亮里面摆着布匹、肥皂、盐巴、糖果还有我只在年画上见过的暖水瓶——那在当时可是顶稀罕的物件。

我被分到了副食柜台每天的工作就是给顾客称糖、打酱油、拿盐胸前别着枚红色的工作证上面印着我的名字我总忍不住用手摸一摸心里满是骄傲。

供销社的日子忙碌却充实。

每天天刚亮我就骑着父亲给我修的旧自行车去上班柜台前总能排起长队。

有穿着打补丁衣裳的农民来买最便宜的盐巴;有戴着方头巾的媳妇踮着脚挑花布要给孩子做新衣;还有放学的孩子攥着几分钱眼巴巴地盯着玻璃罐里的水果糖。

我总是笑着接待每一个人把糖块称得足足的把酱油打得满当当时间久了镇上的人都认识我见了面会笑着说:“今天的糖甜不甜?” 张大叔是供销社的老员工负责布匹柜台为人和善总爱帮衬我。

他知道我家在村里平日里没人照应经常从家里带馒头给我还教我怎么记账、怎么跟顾客打交道。

有天中午我们在供销社后院吃饭张大叔咬了口馒头突然问我:“你今年也十八了吧?有没有对象啊?”我脸一红连忙摇头。

张大叔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村的姑娘叫梅梅跟你同岁人长得俊手也巧家里种的菜比谁家的都好。

”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揣了只兔子又紧张又期待。

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跟姑娘家正经说过话更别说“相亲”了。

张大叔见我不说话又说:“这姑娘我看着长大的脾气温顺不是那娇生惯养的性子你们准合得来。

下周日你休息我带你去她家看看?”我攥着手里的馒头指尖都有些发白想了半天才小声说:“听大叔的。

” 那几天我总坐立不安。

上班时对着顾客笑脑子里却全是张大叔说的“梅梅”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会不会嫌弃我家是八辈子贫民会不会觉得我话少。

母亲知道后特意托人从县城买了块新的的确良布料给我做了件衬衫还反复叮嘱我:“见了姑娘要懂礼貌多说话别闷着。

” 终于到了周日。

我起了个大早把新衬衫洗了又晾晾了又熨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偷偷抹了点父亲的雪花膏。

张大叔骑着自行车来接我我坐在后座上风吹在脸上心里又甜又慌。

张大叔家的村子离镇上不远骑车也就半个钟头路上能看到成片的麦田绿油油的像铺了层毯子。

到了梅梅家她母亲正在院子里择菜见我们来连忙笑着迎出来:“来了啊快进屋坐。

”我跟着张大叔进了屋心里怦怦直跳不敢抬头。

这时里屋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就看见一个姑娘端着茶水走出来——那就是梅梅。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碎花衬衫梳着两条麻花辫发梢用红头绳系着垂在肩膀上。

她的眼睛很亮像姑射山上的泉水清澈见底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腼腆的笑。

我看着她突然就忘了说话手里的帽子攥得紧紧的连耳朵都热了。

张大叔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连忙说:“阿、阿姨好梅梅同志好。

” 梅梅脸一红把茶水放在我面前小声说:“你好。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春风拂过麦田听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那天我们没说太多话大多时候是张大叔和她母亲在聊我和梅梅就坐在一旁偶尔对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临走时梅梅送我们到门口看着我小声说:“有空的话你可以来我们村玩我们村的麦田可好看了。

”我连忙点头:“好好我一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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