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旧人新事
就像洋流中迂回交汇的鱼群路明非带着陈雯雯踏入了遮蔽了落日残阳的高架桥的阴影中两侧的路口红绿灯上都映着血红的光道路两面的汽车时不时鸣按喇叭催促着人群的洪流的运转。
耳边的一切都是沸沸扬扬的人群的脚步声汽车的引擎声司机愤怒的喇叭声有人冲着被人流逼停的汽车大声叫喊:“你撞死我罢!”声调尖锐又高昂就像是在吵架令人心烦意乱让人想要跑着步逃离这个拥堵纷扰的地方。
路明非低头行走在黑潮之中他的前、后、左、右都被一堵堵密不透风的人墙包围了呼吸出的二氧化碳都难以透出去。
他放轻呼吸强化感官按照上一次的经验去复刻那熟悉又陌生的技巧只是这一次他需要更加精密地去掌握住那个“度”。
原本早被路明非锁定住的目标也悄无声息地遁入了人墙后隐藏了起来就像稻草里暗藏的草叉躲在干草众多的缝隙中隐藏着锐利金属尖儿上折射的冷光。
斑马线已经走过大半了人群向前涌动危机还未到来嘈杂纷扰的环境会让人心生不适而在仓促想要逃离现状时往往就会忽略一些刻意隐藏在喧闹之下的动静。
可路明非一点也不急相反他很冷静冷静到他自己都快要对这般模样的自己感觉陌生。
路口的红绿灯在忽然的一刻跳转成了绿灯。
原本用力按喇叭的汽车车主们也无奈地松开了压住方向盘的手街道上一下就安静了许多一刹那的相对静谧让一对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响声忽然地脱颖而出落地有声入木三分。
不少过路的男人都下意识地抬头去寻找高跟鞋声的主人他们可以从这高跟鞋踏在沥青路上的清脆响联想到那肌肉匀称、紧绷有力的白净小腿再往上一定是一只锻炼有序的饱满大腿可能它的主人练过舞蹈芭蕾、踢踏舞、查尔斯顿、那丝段紧裹之下的腿部肌肉在每一次的踏步中都在轻微抖动小腿紧绷而前侧大腿松弛舞者似的时刻保持着最佳的出力状态。
想入非非。
路明非在和一个提着手提箱穿公务西装的中年男人错身而过时原本迈出的左脚忽然脚踝一扭斜60°角踩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紧跟在路明非身后的陈雯雯感觉到自己手腕上抓着自己的手忽然地一松。
人群之中一位美丽的戴着无框眼镜的都市丽人几乎和路明非面贴面站着两个人的右半身和左半身几乎快要紧挨到一起保持着一个只要稍微斜身就能擦身而过的身位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两人站在了流动的人群中一动不动。
维持着这股吸力的自然就是藏在死角的那两只交互在一起的双手路明非左手五根手指骨节紧绷铁钳一样扣住了女人的手腕硬生生停住了腹部肝脏前那只差一寸就捅进皮肉里的匕首落日的余晖照在匕首尖上能隐隐反射出一层薄薄的透明液体在流动。
对路明非突然暗杀的这位都市丽人错开的脸上是面无表情的紧绷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袭击会被识破她能在政治敏感的区域成功暗杀军阀眼下却在街头对一个看起来才刚才成年的年轻人身上失了手。
可她并不气馁因为比拼力量上这一次她是优势对方失去了惯用手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角力怎么来说都是她优势即使对方是男性也不例... 女人发现面前的年轻目标忽然后退了半步这是示弱的表现同时后退的这半步会让对方失去一开始准备好的角力架势她正想加上左手双手加力直接贯穿对方腹部时却犯了一个最不该犯的错误——因为两者之间距离的稍微拉开导致他们原本紧贴的空间出现了一段空隙而拥有了空隙这段空隙可能容不下更大的操作填入但容下只是一次下意识地抬头一次四目相对却是极为简单的事情。
赤红的黄金瞳就像轰鸣的狂兽一样撞进了女人的瞳眸内。
宏大、威严、恐惧。
在那一刹那的时间里她的大脑内就像有千道雷鸣一起炸响赤红色的裂痕沿着神经的回路不断奔走那股酥麻和剧痛兼并的幻感在交感中癫狂地起舞、跳跃。
与女人对视的仿佛不是一个人她见到的也不是一双瞳眸而是一幅景象这幅景象没有固定的颜色和模样那是一种概念一种形而上的概念让她匍匐让她敬畏。
剧痛在腹部弥漫匕首反制捅进了女人的侧腹路明非没有留手在用黄金瞳一瞬间的震慑让对方露出破绽时那把失去力量的匕首就被他夺了过来并且毫无仁慈地还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不要拔出来想活命就跟我走。
”他说。
都市丽人被路明非裹挟着调转了方向被扭在左侧搂抱着向她来时的反方向走去陈雯雯主动跟在路明非的右边低着头紧跟不舍。
她窥见了路明非一旁那女人腹部刀柄的隆起也感受到了身旁男孩身上那比杀人的匕首还要刺骨的冷寂也从男孩的侧脸窥见了那一抹...赤金的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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