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私底下烟酒都来啊第82章 训狗囚徒他以上犯下16
楚斯年离开后办公室内重新归于寂静只余下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两人交织的微妙气息。
谢应危缓步走到窗边夜色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挺拔孤峭。
他的视线落在烟灰缸里那枚被楚斯年使用过的烟蒂上指尖在上面停留片刻感受早已冷却的余温。
他重新抽出一支烟叼在唇间金属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橘色火苗窜起点燃了烟卷。
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色的烟圈看着它们在空中扭曲、扩散最终消弭于无形。
尼古丁的气息让他纷杂的思绪稍稍沉淀。
烟很快燃到尽头灼热感逼近指尖。
谢应危习惯性地抬手准备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动作却在半空顿住。
他垂眸视线落在自己敞开的衬衫领口下方那片皮肤上还残留着一个几乎快要看不见的粉色圆形痕迹—— 是楚斯年留下的。
谢应危移开手没有将烟蒂摁向烟灰缸而是缓缓将仍带着灼人高温的烟头摁在自己锁骨下方那个即将消失的浅淡印痕之上。
“滋……” 细微的灼烧声在寂静中几不可闻。
皮肤传来一阵尖锐而持续的刺痛远比之前楚斯年试探性的轻触要强烈得多。
谢应危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痛楚并非施加于自己身上。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点猩红在自己皮肤上熄灭留下一个更深也更清晰的焦褐色烙印覆盖了原本那个快要消失的浅印。
直到烟蒂彻底熄灭他才随手将其丢弃。
他走到穿衣镜前微微侧头审视着脖颈下方那个新鲜的烫痕。
它像是一个突兀的标记破坏了这具躯体的完美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隐秘的占有意味。
指尖轻轻拂过那处灼痛的位置谢应危冰蓝色的眼底暗流涌动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 楚斯年现在不同于普通囚犯无需被哨声喊醒去罚站和做一些体力活。
但他浑身敏感尽管迫切想要睡着却还是断断续续地醒勉强休息足够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门。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向内开启。
门外谢应危静立着。
他似乎已等了片刻身形挺拔如松将那身帝国将官制服撑得一丝褶皱也无。
冷硬的金属肩章扣在肩头帽檐下的阴影恰好投在他眉眼上方令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更显深邃难测。
晨曦微光从身后走廊的高窗透入勾勒出他清晰冷峻的侧脸轮廓却未能软化周身那层带着硝烟与权威的压迫感。
他手里托着一套折叠得棱角分明的衣物见门开便直接塞进楚斯年怀里。
布料入手细腻与楚斯年身上粗糙的囚服截然不同。
谢应危的目光在他脸上短暂停留快速扫过他微蹙的眉心和平日里梳理得整齐此刻却有些凌乱地贴在颊边的粉白色发丝。
“穿上跟我走。
” 他开口声音带着惯常的命令口吻在安静的清晨走廊里格外清晰。
楚斯年抱着那团柔软却陌生的衣物睡眠不足带来的混沌感尚未完全消退脑子里昏沉沉的。
礼物? 他迟钝地想起谢应危昨晚的话。
这身衣服就是所谓的礼物? 他抬眼对上谢应危那双看不出情绪的蓝色眼眸里面没有任何解释的意味只有等待执行的命令。
疑问被堵在喉咙里。
算了跟着这个“移动支线任务刷新机”没坏处。
他抿了抿唇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抱着衣服向后稍退一步。
门在谢应危面前不轻不重地合拢隔绝了他的视线。
谢应危站在原地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身形愈发颀长冷硬。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眉梢微微动了一下。
敢当着他的面直接甩上门这位小少爷的胆子倒是比昨天在雷区时又见长了。
他随即又觉得这似乎才是楚斯年的本性—— 那点藏在顺从下的骄纵。
东方有句古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人生发生变故骨子里的性子也很难改变。
只是…… 谢应危敏锐地察觉到楚斯年方才接过衣服时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回避。
指尖小心地蜷缩着眼底还有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与郁色像是没休息好又像是憋着股无处发泄的火气。
确实有些奇怪。
门内楚斯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轻轻吐了口气。
失去500积分的肉痛感还在心头盘旋更糟糕的是“身体敏感”的惩罚仅仅是身上粗糙囚服与皮肤摩擦的触感都让他神经末梢如同过了电般战栗不已难以安枕。
他低头展开那套衣服。
入手是质地精良的毛料触感细腻并非囚服的粗糙可比。
这是一套剪裁考究的制服款式简洁却挺括与他见过的下级军官常服有些类似但细节处更为精致。
难道这就是谢应危昨晚所说的“礼物”? 一套体面的衣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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