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求生从劫机开始第18章 口干喂尿
日上三竿的阳光像熔化的铅顺着石林缝隙浇下来在我们栖身的石凹里烙出灼烫的光斑。
沈离歌的发梢挂着晶亮的汗珠鼻尖沁出的汗滴砸在石面上瞬间就被蒸干成一小圈白渍。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舌面粗糙得像块砂纸每一次吞咽都牵扯着冒烟的喉咙仿佛食管里堵着一把碎玻璃。
“水……”詹妮弗的声音细若蚊蚋她蜷缩在阴影里金色卷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往日明亮的蓝眼睛此刻蒙着层浑浊的翳。
昨天那几条烤鱼的咸腥还残留在舌尖此刻却化作无数细小的针扎得口腔黏膜生疼。
我们栖身的这座石头岛简直是个放大版的烤炉举目四望除了石头还是石头这遍地花岗岩的荒岛连一丝水汽都吝啬施舍。
以前我们流落的荒岛至少有藤蔓滴着露水有腐叶下藏着的潮湿地皮有横冲直撞的河流有烟波浩渺的大湖也总循着水源的气息出没。
可这里呢? 放眼望去除了被晒得发烫的黑灰色岩石就是远处泛着白光的沙滩连半株耐旱的仙人掌都寻不见。
沈离歌用石矛戳了戳脚边的石头发出“叮”的脆响惊飞了石缝里一只干瘪的甲虫——那甲虫翅膀扑棱了两下就坠在滚烫的沙地上抽搐着不动了。
“再不走我们就得变成石头上的盐渍了。
” 沈离歌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她起身时后腰的旧伤扯得她龇牙咧嘴那是飞机爆炸时被铁片划的此刻在脱水的折磨下伤口像活物似的突突跳动。
我们三人踉踉跄跄地走出石凹阳光瞬间包裹上来像裹了层正在加热的保鲜膜。
我身上的破衬衫早被汗水浸成半透明布料黏在脊梁上每走一步都牵扯着皮肤。
詹妮弗走在中间双手扶着岩壁指腹按过的地方留下湿漉漉的掌印很快又被烤干。
空气里弥漫着岩石被晒裂的焦味还有我们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和海水的酸腐气。
时间在高温里变得粘稠。
我数着脚步每一步都踩在滚烫的沙砾上鞋底像要融化似的。
大概走了十七个“沙漏”的时间——这是詹妮弗教我的估算方式。
用心跳计数每六十下算一个沙漏——汗水已经流干了只剩下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开始出现蓝汪汪的水泽幻象。
“快看!”沈离歌忽然指着前方一块凹陷的岩石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那岩石中间积着一滩浑浊的水约莫巴掌大水面浮着几只死去的蚂蚁。
我踉跄着扑过去手指刚要碰到水面却发现那只是岩石表面的反光。
失望像冰水浇头让我一阵眩晕险些栽进沙里。
詹妮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嘶嘶”的声响仿佛喉咙里卡着碎冰。
她忽然停下脚步伸手去够旁边一块形状像椰树的石头指尖刚碰到石棱就像被烫到似的缩回——那石头被晒得温度至少有六十度能直接煎熟鸡蛋。
“我不行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晃了晃像片被风吹的叶子。
沈离歌赶紧扶住她却发现她的皮肤烫得惊人额头上的汗已经停了只剩下干涸的盐渍在阳光下闪光。
这是中暑的前兆再脱水下去器官会像被晒干的海绵一样萎缩。
我们躲进两块巨石间的缝隙这里勉强有巴掌大的阴影。
沈离歌用石矛挖开石缝下的沙子期望能找到点潮气可挖了半尺深沙子还是滚烫的。
她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不是哭是在压抑呕吐的冲动——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水在翻涌。
我望着头顶毒辣的太阳它像个恶意满满的金色圆盘悬在石岛上空连一丝云彩都不肯施舍。
海平线在远处模糊成一片白光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
我想起昨天夜里韩馥和沈留雪偷炭时的篝火此刻竟觉得那跳跃的火光带着一丝虚幻的凉意。
太阳西斜时光线终于不那么刺眼了但空气依然像个密不透风的蒸笼。
詹妮弗已经昏迷过去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沈离歌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她抓着我的手腕指尖冰凉:“想想办法她不能死在这里!” 我的脑子像被晒干的浆糊转不动。
喝水必须喝水。
可哪里有水? 海水? 那只会让脱水更严重。
雨水?晴空万里连云朵的影子都没有。
我扫视着四周目光落在沙滩上一个被海浪冲上来的大砗磲贝壳上。
那贝壳有小脸盆大内壁泛着珍珠母的光泽积着一点点雨水冲刷的痕迹。
一个念头猛地窜进脑海丑陋却带着救命的光。
我捡起贝壳走到稍远的石缝后手因为紧张而发抖。
沈离歌跟过来看到我解开裤子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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